“笨钟克次里”出自富农阶级,因为家底雄厚的资金,他与其他亚历山大地区的孩子们不一样,能被父母用钱送往贵族学院,在那里他看到了,披着光鲜外表,拥有自己不能比拟的,从骨子中渗出优雅的贵族孩子们。
他与贵族也不一样,身为亚历山大的普通平民,对于贵族礼节他除了早晨说句“早安”以外一概不知,从相见礼仪到餐饮礼仪都要重头来过,看到自己模仿时那笨拙的应对方式,那里的严师怒斥着他,贵族的孩子们都体谅着他,他们会带着一脸从心底发出的笑声,微妙微笑着对自己说“真是‘笨钟克次里’啊!不过这刚刚开始,凡事都有个学习的过程,习惯了就好”。
习惯了就好,他很清楚,包括从他们身上感受到友情的“友人”也是这么想,因为他在早会上鞠躬点礼时都会差人一拍、身上那圆滑可爱身体和那些英气十足的魁梧男孩相比更是出众,就连自己一见钟情的女神都会笑着惊讶说:“这是我生平见过最胖的绅士!”,友人们无法形容“笨钟克次里”在犯错后装作憎恶嘴脸是这么地滑稽,外人们无法形容“笨钟克次里”引起的笑料在这单调的学院生活中是如此那般地合适当作茶余饭后的笑谈。
在这般环境中如同瘤子般生长,在客厅上“优雅”用餐的克次里·乌兰克因的阔脸上盖住了一层雾霾,被肥肉盖住变得一大一小鼠目偷瞄着旁边——厚实的黑斗篷都掩盖不住的春光乍泄的身材、胸部就如两座大山般高耸的女客。
他下流的目光在那粗糙黑布下露出的那双、白得连血管都依稀可见的大美腿停留,如果不能一直把高级牛排不断塞入自己尖锐的小黄牙上咀嚼,口中分泌出旺盛的唾液十有**会流成一条连他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小河,光凭着这那双白嫩细滑美腿,要说斗篷下是位倾国倾城的尤物也不足为奇。
“……”
注意到克次里·乌兰克因猥琐得闷热的目光,斗篷下时不时传递出锐利的目光,仿佛威慑般地看着克次里·乌兰克因。
但这又与克次里·乌兰克因何干?他的名字旁尽管挂着一个“子爵”的谓称,但他早就放弃了礼节着虚浮的东西,反倒小眼瞪大眼地隔山观望。
斗篷下的女人似乎感到厌恶的别过头,这一小小的反应他回想到每一天都遭到自己毒打的兽国大小姐,那被打得满身青淤后那仍旧对露出不屈的眼神的女人。
“……哦。”
克次里·乌兰克因发出沉闷的声音,他回忆到,兽国大小姐那雪白无垢的身躯上染上了自己的色彩后,心中就会空出一个,无论接连在骑在几个奴隶身上发泄都无法填满、无时无刻都在骚痒着的黑洞。
从克次里·乌兰克因离开贵族学院后,他便贿赂自己的贵族学院的朋友,用关系让奴隶业在地下市场下得以流通,以低廉的价钱雇佣不愿参加三大军、逃避制度约束的流氓混混们,尽管家底雄厚,努力打拼了十五年后都仍有缝隙的空洞,好不容易获得了填补的机会后,他想也没想到,自己的二儿子,那活得不耐烦的家伙居然敢在花天酒地中强迫皇族女子玩**游戏,居然还不小心把那个女的给弄死了……
一想到这克次里·乌兰克因就来气,他一把用右手抓住了用漂亮的兽人奴隶细皮特别定制、鼓起来的皮囊抓起来就像少女胸部般柔软带劲的大酒杯一口喝下葡萄酒。
“咕咚咚咚咚……哈……”
酒杯用力地震在了桌面,旁边不足一米二、面容端正、满身伤疤、脖子有着被项圈蹭破血皮、右眼浮肿、双眼无神的白发兽国少女无言地帮他倒满酒杯,这时。
“喂!你这贱人,倒得太慢了!”
克次里·乌兰克因怒斥着这个被自己调教后成为缺陷品的奴隶,心想为什么轮班的是这个贱人。
“非常抱歉……”
她的语气就像八音盒规律的机械一般,无神又动听,在克次里·乌兰克因心中如同蝉鸣般聒噪,她慢慢举起酒壶。
“啊啊啊!你他妈!这不是滴在我的手上了吗?!”
这时,一滴酒不幸地滴在克次里·乌兰克因手上,他被香辛料弄脏的白手套上多了如同九牛一毛的污渍!
克次里·乌兰克因下意识地把酒全部洒在她的脸上。
“……十分……呃!”
“咚”地一声,如同砖头般大的酒杯在撞到少女精致的额头上出现一道凹痕。
克次里·乌兰克因心爱的酒杯溅着血飞舞在空中,他看着幼小的少女在酒杯的冲击下仰头摔倒在地,他狠狠啐道。
“来人啊!把这贱人拖下去!喊图拉过来!”
穿着银白盔甲的骑士从门后应声走出,来到幼小的少女旁粗鲁地抓起她,在被侍卫拖下去后,知道自己将要回到肮脏的地牢中后,脸上仿佛是安心了一般。
(这慢吞吞的贱人,要不是老子第一个调教出的有珍藏价值,不然老子把她弄死当作狗饲料了!)
就这种程度的女人,克次里·乌兰克因要多少有多少,正因如此,他才搞不明白,自己的败家子为什么偏偏会在自己钱在商行回转期间给自己弄出了这种大篓子,偏偏还是皇族子女,还好她是贵族学院时与自己同期的朋友——“玛卡西”他小三的孩子,有着恶劣的赌性再加上“小三”的早逝,玛卡西才同意私下用钱协商此事。
要满门抄家的事能用钱搞定是再好不过的了,但是探其究竟,克次里·乌兰克因没犯半点错误就要无缘无故赔偿“玛卡西”一笔重金,再加上商行回转的资金不足,正巧又抓回了如此美若天仙的兽族大小姐,仿佛天意要他把心爱的东西割舍般,就在两天前得知她卖到大笔金币并交付给玛卡西后,掺和悔恨与希翼的浓汁在结成肿瘤般肥硕的胸口绞榨而出。
这时,客人席上两位穿着斗篷人异样地把餐具放下,那个抖着大胸的尤物想说什么的时候被同行的高个子拦住了,那家伙用如同冰雪般冷冽的娘炮声说着。
“克次里·乌兰克因子爵,就以你目前表现出的态度,很难让我信服我的同族们目前的处于平安的状况。”
克次里·乌兰克因脱下了紧勒皮肉的手套,摆着长期没有运动导致酸痛手掌,挑着厚实的马嘴笑道。
“那卑贱的玩物怎能比得上您的同族。”
他直起身子,挺着肥成分块前身,举起右手,继续道。
”您的同族已经被我妥善地保管好了……不会让娇贵的身体有一点损伤的那种。“
说着,上空传来了轰隆隆的机械声,克次里·乌兰克因得意地抬地仰头看向餐桌前的上空,尘埃恍恍惚惚地下落,随着逐渐靠近的铁链下坠的声音,一座巨大的、精致打造的、犹如鸟笼般牢笼缓缓下坠。
“您瞧。”
在落在平面之后,透过结实的钢架,里面是五个,全身都被轮胎般的黑色外层角质所包裹住,眼睛和嘴巴都蒙上纱布的尖耳小孩。
他们净白的皮肤上纤尘不染,有着完美得近乎统一的个子,就像是在“美”的原形中里“倒”出来的一样。
“把他们给放了。另外还有其他精灵呢?”
“跟老子谈条件之前,你那边也要表示表示吧?”
“菲璐娅。”
“请看。”
那家伙举起手后大胸尤物便站了起来,一只手提起箱子,把箱子“砰”地一下平放到餐桌上,打开上层,克次里·乌兰克因在金黄色的光耀中直了眼,他吐着唾液大喊着。
“拿第二层的倒数第四排第五块金板!快!”
叫做菲璐娅的女人,从里面拿出一块黄金,从平滑的桌面甩飞到了克次里·乌兰克因那边,眼看黄金要从克次里·乌兰克因身边甩出桌外,他的旁边便出现了一道模糊黑影。
“啪”地一下,黑影接到了这块沉甸甸的金块,放到眯着眼睛的克次里·乌兰克因手上,随着,那团黑色的物体在烛光中慢慢后退,遁入黑暗。
克次里·乌兰克因拿着那块金块放到口中,张开满是口水的口腔,向下狠狠一咬,拿着沾满唾液的金块左右摇摆吸吮,双眼发光地看着对面的皮箱。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这么多的金块!这下本大爷就能到‘雅典娜’多买一批素体啦!”
他把咬弯了的金块拍到桌面上,呼出一口气,然后拍了拍手,笑着说。
“谢谢你们这么幸苦地把黄金送来啦……不过有一件事我很难交代……”
他看着穿着斗篷的两个人,用癫狂的语气说。
“精灵族的那三个小妞身材实在是太好了,你知道我这么久都没见过这种货色,在等你们慢吞吞送来的时候就忍不住……”
说时迟那时快,随着菲璐娅的手中银光一闪,手中的细剑立刻停在了克次里·乌兰克因脖子上颤抖。
“咿咿——我、我就能猜到,这位性情中人的小妞果然是倾城倾国的美人啊!”
斗篷下的菲璐娅瞪着翠绿色瞳孔,端正净白的脸上从头发到眼睫毛都排列有序,就连性感的嘴唇中露出的白牙都是楚楚动人,克次里·乌兰克因扶着长椅有些吃惊地观赏着说。
这样的女人和兽国大小姐一样,一定能填满自己心中的那份空虚,他在惊慌之余想,不能再放过品尝这种女人的机会了!
“你这家伙!汐大人!请下令!”
黑影抓住了菲璐娅的细剑,使细剑寸步难行,只见旁边的黑影逐渐现形,变成了穿着灰色机甲,从外形来看是男性的人类。
但是人类可没这么强大的力量,居然能单手用手指捏住菲璐娅的刺击,汐见到以后站了起来,从斗篷下冷眼看着克次里·乌兰克因。
“克次里·乌兰克因,你是什么意思?”
克次里·乌兰克因听到后立刻发出爆笑。
“哈哈哈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意思?!汐大人哟!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阿克西斯!雷诺!你们还愣着干嘛?!动手!”
从他背后,另一道黑影腾空而起,手中拿着利刃扑向汐的方向。
“汐大人!”
菲璐娅在这么喊的时候,突然发现单脚踩在酒桌上的阿克西斯瞳孔中发出泛红的光辉,右手往后伸直,在她认知中的钢铁绑手上出现一支长柄。
菲璐娅感到不妙地在剑尖添加力气,虽然阿克西斯接着用手紧紧抓住剑尖,但锋利的剑刃还是能慢慢刺穿拳中推进,只差一寸细剑就能刺入克次里·乌兰克因的脖子中。
克次里·乌兰克因盯着离自己只差一寸的剑刃,他吓得双腿离地。
“呜哇哇哇哇!阿克西斯你这蠢货!快把这把剑挪开!”
这时阿克西斯愣了愣,然后克次里·乌兰克因立着的长椅经不住他如同肥猪般的体重,向后塌下,他立刻摔倒在地,摸着毫发无损的头,爬了两步抱起如同孕妇般的大肚子,跑向左房,用就像杀猪般的奋力狂吼。
“你们一定要活捉那个大胸娘们!弄断手脚搬到我床上!”
“——啧!碍事!”
菲璐娅大吼着踢开阿克西斯的躯体,从胸前解开自己的碍事的长袍,把长袍向后猛然向前一甩,遮蔽阿克西斯视野的同时,手持发红光的细剑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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